编者按:
当崂山腹地裂隙涌出的清泉,裹挟着花岗岩的冷冽与道家仙气,以“冰山透”之名千里奔袭至彭城七里,忽而惊醒了沉眠的苏东坡诗韵。
千年文脉在消化道里奔流,每个毛孔都渗出“冰山透矿泉”新的典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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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泉遇彭城故事会之二》
小满刚过,彭城七里的青石板路被晒得发烫。林晚秋蹲在巷口的老槐树下,对着速写本上的"户部山古民居"犯愁——铅笔尖在纸面蹭出毛边,总也画不出檐角那道被雨水浸出的青痕。
"姑娘,笔都干成枯树枝了,还硬磨呢?"卖冰棍的张婶递来瓶冰山透矿泉,瓶身的水珠滴在速写本边缘,洇出个小小的圆。晚秋接过来时,指尖触到瓶身的凉,像忽然触到了清晨云龙湖的水汽。
拧开瓶盖的瞬间,冰山透深岩水的清冽漫过来。她抿了一小口,甘甜味顺着喉咙往下走,竟让浮躁的心绪静了大半。张婶坐在小马扎上摇着蒲扇:"这水是青岛来的宝贝,深岩缝里藏了不知多少年,国企的厂子盯着灌装,干净得很。前儿个徐老栓还说,喝着它画彭城,能画出骨子里的润气。"
晚秋望着瓶身上"冰山透"三个字,忽然有了主意。她倒出半瓶水在瓶盖里,蘸着水调开颜料,果然,那抹檐角的青一下子活了——是带着水汽的润,是藏着阴凉的静。从那天起,她的画具包里总躺着两瓶冰山透矿泉:一瓶解渴,一瓶当"调色水"。
有回在回龙窝画砖墙,她正用瓶盖里的水晕染夕阳的暖黄,忽听身后有人笑:"姑娘这法子新鲜,冰山水调彭城色,倒成了独家配方。"回头见是徐老栓,手里也拎着瓶冰山透,"我跑运输那会儿就发现,喝着这水解渴,看着这水静心,你看这瓶身映着彭城的天,不就是幅画?"
后来晚秋的画展上,《彭城七里》系列成了焦点。画里有青石板上的水痕,有古屋檐角的润色,还有角落里若隐若现的矿泉水瓶。解说牌上写着:"以冰山透深岩水为媒,遇彭城千年韵,方知'饮罢通体皆舒畅',原是山水与人心的共振。"
如今再去七里巷,常能看见晚秋和徐老栓坐在老槐树下,一人一瓶冰山透。阳光透过树叶洒在瓶身上,冰山透水的清与彭城的暖,在光影里融成了一段说不完的缘。